國寶的建構:櫻花鉤吻鮭與台灣認同的交織 蔡思薇
1970年以前台灣人多不知道這條魚的名字,現在大學生路邊抽考都認得出來。
1970-80年代有學者憂心忡忡,台人普遍不認得本土物種。例如大家都吃也都認得溫帶的鮭魚,可是亞熱帶的台灣卻有一支屬於「鮭科」的野生鮭魚。
日治時期認為這是北半球野生鮭鱒魚類分布最南限。
此魚對環境高度敏感,無法養在家中水族箱,不只要水溫夠低,還要水質乾淨,也要有遮蔽,過度開發下牠就無法存活。
1917、1919、1970年以來皆有相關研究。
日本人吃鱒魚也鮭魚,此魚在日本北海道有親戚,例如櫻鱒,日治時期在台日本發現後就有通報。
那時沒有冷凍宅急便,發現的人就用鹽漬保存後送下山,提供給研究者。但外觀顏色難免會變化。
鮭魚的外觀,特徵,需要被辨別,又難以被標誌。
學名一直演變,因為牠的特徵要確認,是屬於鮭還是鱒,還有到底有多特別?
有人認為此魚和日本的一樣,不需特別保護。但在地也有官員主張,此魚和日本的不同,具獨特性、孤立性及數量減少趨勢,主張保護。
有「天然紀念物」身分的魚,戰後又被忘記了…
因為中橫開闢,過度開發,毒魚電魚毀滅性捕撈造成的破壞,此魚幾乎消失
鄭明能:「民國58年全區已看不到魚影」。
日本人習以為常的「櫻鱒」,長得很像,但又有不同…
正名之後,至今沒過幾年就會有學者主張要為其「正名」,因為牠既不櫻花、也沒有鉤吻…
戰後知識斷裂:
以為早已滅亡絕種、卻又「重新發現」,對櫻花鉤吻鮭不了解
1980後重新認識
「國寶魚」的誕生:法律與環境意識抬頭
陳水扁2007試圖為其正名未果,此後雪霸國家公園每年公布復育數量,於是每年或有一兩次會見諸報章媒體。
從僅存200尾、瀕臨絕種,到2020年後,有一萬尾以上,復育可謂成功。
現在可以看「不守鮭矩」的實境轉播…
結論:國寶魚與台灣認同
名稱爭議反映台灣如何平衡殖民遺產與本土認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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